 原標題：創造偉大，卓爾不群 | 適創七周年文
內容導引 01「沒有不可能」 一個“idea”的提出往往會被絕大部分人潑冷水，他們會跟你說“啥呀”，“扯”，“根本不靠譜”……這個再正常不過了，但是可能會有剩下不到5%的人（當然前提是你和至少20個人聊過）會很篤定地支持你——且大概率不是因為這件事本身，而是因為你這個人——這個理由看起來多么“偏執”和“盲目”啊！而在現實生活中，這個“5%”尤其重要，因為這“5%”產生的效果在某種程度上決定了你到底是誰！ 從讀書到學術，從學術到高校，最后從高校走向適創科技，回想下來，這些年我并沒有做過很多工作（如果你認為博士后是工作的話），看起來風平浪靜，平平淡淡，其實我經歷過非常痛苦和迷茫的內心掙扎。有個術語叫“卡夫卡困境”，還有個由加繆定義并流傳甚廣的詞“荒謬”，這兩者表達的意思是一樣的——你知道你身陷困境，你知道那個困境是什么，但是你沒有辦法擺脫這個困境。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過類似的境況和感受，我有過。我現在還記得那個秋天的晚上，我一個人靜靜坐在辦公桌后，兩條腿交疊著架在桌子上，四周漆黑一片，從窗外映射進來的路燈影影綽綽，腦中只有一個思緒：“我該怎么辦？”就像一個川菜師傅在參加一個要求“做出世上最好吃的漢堡”的西式廚藝大賽——沒有任何可能勝出。也就是那個時候，雖然我還無法確定，但創業的想法已經萌生：如果想讓世界按照我的方式來，那我就必須去創造這個世界！ 巴爾扎克在《幻滅》中說的一段話我深有體會： “凡是有野心的人，凡是要靠別人和形勢的幫助，要依賴一個多多少少經過安排，貫徹，堅持的行動方案才能成功的人，一生必有一個危險的時間，有種莫名其妙的威力給他們受一些艱苦的考驗：樣樣事情同時失敗，各方面的線不是斷了就是攪亂了，碰來碰去都是倒霉事兒。遇到這種精神上的騷亂，只要心一慌就完事大吉。頂得住惡劣的形勢，能站定腳跟等?暴過去，拼命爬到高地上去躲避的人，才算得上真有魄力。” 要開創一個事業，這一定得是你喜歡且篤信的事情，否則成功的概率會非常小。就像前面我提到的，一萬個“負面”理由會在剛開始的時候從四面八方向你涌來，那種感覺就像稻草人被“萬箭穿心”。但是，你可以選擇成為鋼鐵俠啊，稻草人可以輕易被射穿，鋼鐵俠則刀槍不入！而成為鋼鐵俠只需要簡單的兩個字：“熱愛”，如果你熱愛你的事業，那你已然成為了鋼鐵俠，這一個理由就足夠支撐你開始你的征程！ 時隔七年，我想我依然是那個鋼鐵俠，唯一不同了的，是我心中的那份“愛”變得越來越“熱”，越來越強烈了。 適創科技成立之初，那些眾說紛紜的負面意見我已經幾乎想不起來了，但我那5%的支持者，他們對我說過的話我卻深深地記得——
“志鵬，你選擇這個路不好走，但我覺得你肯定行！”，“郭總，你為什么不做SaaS呢，你覺得你做單機版軟件能賣出去嗎？”，“郭老師，這個感覺好難做出來，但我…，覺得應該可以，給我些時間…”，“郭總啊，你們再迭代、升級下產品吧，后面沒問題我肯定會買。”，“師兄，周末有時間的話咱們一起過一遍那個網格代碼吧，咱們爭取一次性把這個調通。”，“志鵬，產品還得好好盯一下，那些顯示功能還是做得不夠細致。”，“郭總，你得讓主機廠認可啊，我們都是供應商，他們說了用你們軟件，我們肯定用！”，“郭老師，現在咱們人不太夠，…，但是放心吧，你們能拿到的業務，我們一定能接得住。”，“郭老師，現在團隊的實力，再接就是這樣3倍的任務也沒問題…”，“郭老師，你要是覺得這個就是咱們應該做的，那我們就全力以赴去做。” 七年了，我想真心地對所有支持我的朋友、伙伴們說一聲“謝謝！”，沒有你們，我想我很難走到現在，也正是因為你們的支持，適創科技才會有更加光輝燦爛的未來！ 02「旋轉的輪子」 開創事業的過程中遇到最多的問題是路線問題，也就是很多投資人朋友所說的商業策略或商業模式。其實本質上講，創業根本就沒什么既定策略，特別是大部分高科技企業，創業是個動態演化的過程——接觸市場，開發產品，客戶反饋，品牌價值提升，再優化產品，再拓展客戶……最終產生收益和品牌價值的產品可能跟創始人最初的設想是大相徑庭的，這不是特例，反而是常態。 如果不是商業策略，那決定一個偉大事業誕生的到底是什么呢？ 大西洋電纜之父塞勒斯·韋斯特·菲爾德，30歲時就實現了財務自由，原本可以快活余生的他，卻突然冒出了“從愛爾蘭鋪設一條海底電纜到圣約翰斯”這樣一個大膽的想法，于是他帶領船隊從1857到1866，歷經9年，損失了數百萬英鎊和近千英里的電纜，從財務自由變成負債累累，終于抵達紐芬蘭島，實現了他畢生的夢想：“船隊的身后拖著一條2000英里長的鐵鏈，而正是這條鐵鏈，將新大陸和舊大陸連接起來。”先后三十余次跨越大西洋，為了夢想賭上了一生的精力，歷經多次失敗而毫不氣餒，甚至還經歷了從英雄到被人罵為騙子的巨大落差，遭遇美國內戰爆發，世界經濟蕭條，自己公司瀕臨倒閉……但他一天也沒停止為大西洋電纜奔忙。菲爾德去世后，他的墓碑上寫著：“正是因為塞勒斯·韋斯特·菲爾德的勇氣、精神和毅力，世界上才有了大西洋電報。” 如果菲爾德有一份BP（商業計劃書），那會有投資人去支持這樣一個“花花公子”在大西洋海底鋪設2000公里長的電纜嗎？我想不會。所以，當我們試圖用邏輯去推斷一個創業項目到底能不能行的時候，想象一下菲爾德——什么才是決定一個項目或企業能否成功的終極秘密？ 我想答案是八個字：卓越的企業家精神 這八個字彼得德魯克說過，哈耶克說過，張維迎也說過。就像偉大的尼采所說：“我生命中每一個重大事件，都是意外的，不是有意安排的。”茨威格撰寫菲爾德故事的意義在于，他要告訴世人，世界的改變不僅是由于技術的進步和學者的發明，更為重要的還在于人的意志、堅持與勇氣。 真正的創業就像在大海上航行，首先要清楚你的目標方向，但在未知的風浪中，有可能要隨時調整航向，甚至繞行。你必須雙手緊握舵輪，雙腳穩穩站在甲板上，感受每一次海浪拍擊船身后的震蕩，每一次海水炸裂后的沖洗，你必須相信你的每一個船員伙伴都能各司其職，在必要的時候，你還得讓他們綁住你的手腳，堵住你的耳朵，從而拒絕那個人首鳥身女妖塞壬的誘惑（相信我，有很多誘惑你的短期利益），只留一雙眼睛緊緊盯住前方，目光如炬，借助所有的感官能量和內心的韌性來實現整個航行的動態平衡。 所以，在你明確自己的目標后，真正的創業路線或策略是：動態平衡，不斷調整，像DNA雙螺旋鏈一樣不斷延伸，不斷演化。最終，你創立的公司會形成自己獨特而強大的生命，你甚至不需要控制，“它”會自己長成參天大樹！ 說回到工業軟件。 “復刻”國外已經成熟的軟件，還是另辟蹊徑，找到一條更好的路，這是一個困擾大家已久的問題。但對我來說這個答案很簡單：當然是后者。跟在別人后面能有什么創新，有什么意思呢？又有哪個偉大的產品是復刻別人而成功的呢？我們不僅要另辟蹊徑，還要改變“游戲”規則，甚至創造一個新的“游戲”和玩法，這才有意思！尼采說過：“你是不是一種嶄新的力量和權威，是不是第一動因或自轉之輪？你能迫使星球圍繞你而旋轉嗎?”歌德也說過：“對于一個國家來說，只有植根于本土、出自本國的一般需要，而不是猴子式模仿國外的東西，才是好的。” 但另辟蹊徑是沒有捷徑的，必須要深入產業。不懂產業的人做出的東西，無論有多高大上，多高科技，都不可能有大的市場。彼得德魯克說過：“客戶只會為他們認為有價值的東西買單，理解客戶的現實和客戶崇尚的價值是‘市場營銷的全部所在’。”產品的價值如何與客戶認可的價值相契合，這是一個優秀企業家應該首要解決的事，不要把它拋給你的銷售或工程師，這是你作為企業的負責人責無旁貸的事，最好的CEO一定是一個高度敏感的傳感器，從客戶那邊，從現場不斷地獲得靈感，然后用強大的行動力將靈感變成現實。 另辟蹊徑意味著創造，而創造則意味著破壞——破壞既有的規則，建立新的規則。我一直用“旋轉的輪子”來形容這一切的發生：一個向左旋轉的輪子被降速并開始向右旋轉起來，且逐漸轉得比原來快了十倍、百倍，這就是一個行業從秩序穩定到被新的產品所顛覆并建立起新秩序的過程——一個說起來容易，但其實充滿艱辛、困難且無比耗時的過程。里面起決定作用的有三個力：產品力、營銷力和演化力。產品力+營銷力是一個企業賴以生存的根本，一個好的企業必須同時具備這兩個力，缺一不可。 產品力是一種廣義上的產品競爭力，也就是核心技術、產品形態和商業模式。核心技術是一個企業的根本，一定程度上決定了企業基因，也就是企業DNA的一條鏈。這條鏈上不同位置“堿基對”的集合從底層上已經構建了能夠“變現”的商業產品雛形，核心問題在于，經營企業的企業家或核心團隊能否真正發現這些“寶藏”；產品形態其實是實例化的核心技術，也就是某一種或多種“堿基對”的集合在外形上的表現；商業模式是企業家讓產品變成商品而努力構建的“環境”。企業家都希望在這個模式下，技術能夠很好地變成產品，并最終變成商品，也即產品能夠給客戶創造價值從而實現客戶的購買行為。 營銷力就是企業的銷售能力和市場宣傳能力。將產品力和銷售能力凝聚在一起，市場宣傳的任務就是打造產品（狹義）或整個公司（廣義）的品牌價值。營銷力是企業DNA的另一條鏈，與產品力鏈條相互結合，形成了完整的企業基因。也就是說，只有好的技術和產品是不夠的，只有當你的客戶認可產品并產生了購買行為時，你的產品才真正成為了商品。能夠把產品賣出去——特別是產品未足夠成熟，企業還在開拓市場的階段——是非常能代表你企業實力的標志。簡單總結就是：你的產品要能打，而你的銷售亦要能打，只有雙力合并、雙向奔赴才能讓企業活下來。而只有活下來，才能保證企業基因可以實現不斷地復制，企業才能發展壯大。 演化力代表了一個企業持續創新的能力，也是衡量一個公司是否具備“偉大”潛質的重要標準。演化力與DNA鏈在復制過程中產生的突變行為類似，但又不太相同，企業的演化，可能是“輕微”的改變，也可能是根本上的顛覆，一定程度上，企業必須不斷地演化，不斷地創新，才有可能在激烈的市場競爭中活下來，且必須做好持續演化甚至是根本性變革與顛覆的決心并付諸行動，不斷求變才能成就偉大。因為畢竟，這個世界唯一不變的就是變化本身。 在商業策略中，我信奉“小步快跑”，也就是敏捷開發、快速迭代，通過MVP不斷收集客戶反饋，升級產品，持續完善，直至占領市場，贏得勝利。我之前盡力避免“憋大招”，這也是幾乎所有人都反對的方式——看似潛心研究，實則可能是閉門造車，因為等你若干年后推出產品，你以為的一鳴驚人，大殺四方和全面勝利，可能已經變成市場被淘汰，需求被改變，那么成功又從何說起呢？ 但這幾年的創業讓我對商業和市場的理解發生了些許變化，現在的我并不排斥“憋大招”，它是有概率贏的，這其實是一場“豪賭”，賭你的認知，賭你的心性，也賭你的身家！在高科技這個領域，有一些技術非常適合“小步快跑”，快速迭代，但我們必須承認，有些技術也非常適合“閉門造車憋大招”，具體是什么，則需要企業家自己去判斷。其實從廣泛的層面講，沒有什么策略是絕對正確的，看似現在“小步快跑”帶來了成功，但如果之前“閉門造車”是不是能帶來更大更有影響力的成功呢？畢竟生命只有一次，沒有人可以再來一遍做不同的嘗試，兩種策略的成功與否其實和企業家本人、企業自身文化，以及市場存在的形態息息相關，不能一概而論，最重要的是，作為公司負責人的企業家一定要保持開放，保持警覺，在不斷實踐中相信自己的直覺，并且果斷地決策和強有力地執行。 03「唯自強才是強」 母校的校訓使我真正領悟到了人生真諦：自強。唯自強才是真正的強，自我強大是根本，其他都是錦上添花，對于企業來講也一樣。 從讀書到搞研究，從國外任職到回國工作，我感受最深的是：如果你的目標是創造偉大，那你一定要不同——沒有兩個相同偉大的事物，偉大總是唯一的，它一定是獨樹一幟，卓爾不群的。 在游戲中，玩家想要通關，就要戰勝每一個關口的BOSS，直到最后萬千歸于平靜。創造偉大的公司也是一樣，目標很簡單明確，但過程中會遇到一個個關卡和問題需要去解決，甚至有些問題是看似無法解決的。此時你可以選擇繞過去，但是在你繞行的時候，你與“偉大”就已經擦身而過了，像兩條平行線，永遠不會相交。 我給適創科技定了兩條“規矩”，并且一直嚴格堅定地執行著——
第一，我們的產品必須能打，我們的目標是達到世界領先的水平，要做到產品和技術的獨樹一幟，努力成為最好，直面每一個困難和瓶頸，絕不繞行； 我們的初代產品就是個“丑媳婦”，總是糾結、扭捏地去見客戶，擔心陷入“閃崩”或“斷網”的窘境。大概持續了2年，客戶雖然寥寥無幾，但還是收獲了許多鼓勵和期望。于是夾雜著情緒的銷售們對研發人員“開火”，不斷發出反饋和新的需求，研發其實也滿肚子委屈——每個問題幾乎都是“卡脖子”的問題，但客戶和銷售不管這么多，就算是世界難題，他們只關心最后的產品能不能用，好不好用，有沒有用。于是我們的研發還是在“硬著陸”中磕磕絆絆地實現著這些意見和需求，兩周一個小更新，每月一次大迭代，看起來輕松，實際這是一個無比考驗團隊的心理韌性的過程，就像在高空走鋼絲，走的人身體會越來越重，手里的平衡桿又那么短，讓我時時刻刻都在擔心鋼絲會不會一剎那間繃斷。
時間倏忽而過，經歷過最初的陣痛，我像個“接生婆”一樣迎來了我們的下一代產品。隨著市場的不斷開拓，第二代產品逐漸獲得了行業和客戶的認可，截至2022年底，我們已經累計服務工業企業客戶6000余家，服務次數超36000次。我們的客戶中，有主機廠，有上市的壓鑄、模具企業，有成長中的中型企業，也有一大批勤勉耕耘的小型企業，從萬人大廠，到十人小廠，從國有企業，到“夫妻作坊”，我看到了在國家制造業轉型升級過程中，這許許多多充滿了創新求索熱情的企業，他們不再抵觸對設計創新的追求，而是將其看作未來發展壯大的核心動力。他們無疑是對的！ 不僅是CAE仿真，我們在智能檢測、智能設計，以及一體化壓鑄等關鍵技術領域都有了相對成熟的產品，并正在許多企業中應用落地。今年我們還會推出全鑄造仿真平臺，也正在和一些國內企業、研究所一起合作開發針對（材料）熱加工領域的系列仿真產品平臺。在適創科技的未來規劃中，我們將在2025年形成10個面向不同品類的成熟的仿真及智能設計產品體系，并且完成大范圍應用。到了2035年，我們會推出所有熱加工領域、結構設計領域的仿真及智能設計應用軟件，覆蓋絕大部分的制造行業，同時，針對汽車和航發領域，縱向構建對應的方針產品和服務生態。 有了第二代產品，我們還會有第三代、第四代，路很長，但我們已然在正確的路上。回顧七年的奮斗，我感慨頗多，我想借用羅曼羅蘭的話來表達我對團隊所有成員的欽佩與感激：“他們具有一種內在的強大生命力，使他們在任何逆境中都不放棄奮斗；他們飽經憂患，歷盡艱辛，卻始終牢牢把握自己的命運，以頑強的意志去戰勝一切困難，竭盡努力使自己成為無愧于‘人’稱號 的人。” “自強才是真正的強”，立足自己，從內心出發，不斷精進和壯大，把獲得客戶和市場的認可作為企業發展的基石和座右銘——這就是適創科技的發展之道，是我們的立足之根本。 04「創造偉大」 將一個普通的凸透鏡打磨到極致，再通過不斷的調焦實現超強的聚焦能力，最終可以匯聚陽光，創造熔化鋼鐵的奇跡。適創科技的七年征程就是努力讓凸透鏡熔化鋼鐵的過程，本質上也是磨合客戶需求，不斷強化核心競爭力的一場永不停歇的“大迭代”。解決技術難題就是在打磨這個凸透鏡，這是我們最擅長且最有把握的事；反而后面的“調焦”過程才是對我們來說最大的挑戰，因為要使產品被市場、客戶認可，大的前提就是一定要有“陽光”，且聚焦能量的位置一定要到位，否則失焦后能量就會渙散。所以從很早時候我就對自己和團隊說：“一定要虛懷若谷，要能接受不一樣的聲音，不一樣的見解，不斷學習，不斷突破你的能力邊界，不管這個過程有多難，不管這個過程會讓你多‘糟心’。”
我要求自己做到以下四件事： 七年了，我在逐漸地向自己設定的目標逼近，這其中最難做到的是第一條——去情緒化，保持完全客觀是一件違背人性的事，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的情感變得越來越豐富了，或許是隨著經歷的越來越多，對很多事情的體會越來越深，見識和行動的增長反而讓我更加容易觸發內心的情感點。但同時，我篤定的也越來越篤定，我堅信的也越來越堅信，對目標或許很“固執”，但實現的形式卻更加多樣化了，這可能就是所謂的“心理韌性”吧——從一而終，堅持到底，就像馬斯克在一次采訪中所說：“Never，I never give up.” 我們其實走過很多彎路，比如我們不理解為什么雇傭的人員無法解決我想讓他解決的問題，不理解為什么同樣是單機版軟件，我們的就無人問津，同樣是高價軟件，我們的就備受苛責，不理解憑什么在我們眼里的好產品，在客戶眼里卻一文不值……但現在我很想對當時的我說：你憑什么質疑客戶？產品的價值難道不應該是客戶決定的嗎？難道是開發者決定的？前蘋果工程師唐納德諾曼也說過：“用戶永遠是對的”，你為什么不知道這些？你從一開始就應該知道這些！ 盡管在彎路上浪費了許多資源和時間，但我們學到了寶貴的經驗： 我們找到了真正能符合國情，甚至符合世界集體產業未來需求的形態——云原生CAE和SaaS軟件服務。給企業提供服務，而不是工具，給他們一盤菜而不是一口鍋。 我們認識到招聘人員的核心是優化人員結構，而不是遇到問題就去找“神”，因為這個“神”大概率是不存在的。 也正是這些“彎路和錯誤”，才讓我們在不斷的犯錯中破而后立，打破現有規則，創立新的規則，創造客戶、產品和市場。我們已經找到那個真正能贏得集體客戶的關鍵點（或業務形態），我們已經在實施，我堅信這個關鍵點一定會帶給我們全新的局面。現在的適創是一個快速發展，能打敢拼，有強烈成功欲的團隊，我相信，憑借我們的技術優勢和對客戶需求的理解，我們將會交出一份讓市場和社會都滿意的答卷。我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創業很辛苦，很累吧？”——關心我的朋友都會問這個問題。其實我覺得還好，在工作中，我能真正體會到那種“內啡肽”刺激下的愉悅，在思考、實踐和解決問題（特別是看似解決不了的問題）的過程中，那種挑戰的興奮也讓我愉悅，特別是挑戰成功后平靜忘我的感覺。馬斯克每周工作100多小時，喬布斯說自己時時刻刻都在工作，這是一種“瘋子”般的工作強度，但正是這些“瘋子”改變了世界，而他們之所以能在這樣高負荷的工作中堅持下來，不是因為堅持本身，而是因為對所做之事的熱愛，他們想要改變世界，除此之外的原因（如果有的話）遠遠排在這個之后。 05「承受一切 善待他人」 你是團隊的“老大”，那就要負責承受一切，這是你的工作，你就是那個最終的過濾器。要做到這點，一定要有我說的心理韌性，而且要在最大的不確定性中保持思考和充沛的心力。我也曾在焦慮中進入失衡狀態，但讀書給了我極大的幫助。 2017年，我讀了幾十本書，很多時候會給自己找理由說沒時間讀；2018年，我制定計劃每年讀至少200本書，每周1200-1400頁，大概是3-5本。那年我還在寫代碼，寫程序，我覺得自己肯定做不到，但實際最后總共讀了100本，結果已經超出了預期。想來想去，我認為還是要對自己狠一點，每年至少閱讀200本，這個“荒謬”的目標到底能不能實現？ 2019年開始，讀書幾乎占據了我所有的空余時間，所有娛樂都為之讓步，除去陪伴家人，我生活的主菜就是工作和讀書。我可以在任何地方進入讀書狀態：飛機、高鐵、出租車、酒店大堂、星巴克……忽然發現那么多瑣碎的，原本會浪費掉的時間，都可以被好好利用去讀書，去學習。 并且讀書讓我的生活一下變得非常純粹和簡單，思路越來越開闊，人也越來越通透，這種改變不是專業技能的改變（我又有什么專業技能呢），而是“陽光普照”式的改變，就像以前一直生活在陰天和霧霾中，讀的書越多，天就變得越晴朗，直到整個人被陽光包裹，身體溫暖，內心強大。2022年我的閱讀量是230多本，我希望今年能超過這個數。
我在達利歐《原則》這本書上學到了執行管理團隊做決策的方法，即誠懇并微笑地接受別人對你的挑戰，同時讓團隊每個人都敢于發言，敢于表達自己；我再黑格爾哲學體系中理解到了對立統一，即要想做到極致，就要容納的下完全相反的見解，讓“它們”共存；我在彼得德魯克的《創新與企業家精神》中理解到了創造偉大的關鍵，即接納和你不一樣的人，并找到比你更優秀的人來做支柱和中堅團隊；我在斯蒂芬·茨威格的《人間群星閃耀時》中看到了塞勒斯·韋斯特·菲爾德和他鋪設大西洋海底電纜的壯舉，看到了亨德爾和他的“復活”；我在荷馬史詩《伊利亞特》和《奧德賽》中看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英雄、勇士和泰坦巨人；我在尼采《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中體會到了什么是“超人哲學”，什么是人需要經歷的精神三變；我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罪與罰》和《地下室手記》中看到了人的本性和對生活的熱望；我在《卡拉馬佐夫兄弟》中看到了偉大的人性戰栗對人類永恒光輝的期盼；我在《驢皮記》《幻滅》中看到了巴爾扎克對人類思想光輝的升華，以及他要架構一個“拿破侖無法實現之世界”的決心；我現在還能回憶起讀《拿破侖傳》時的感動和那種發自內心的震撼…… 學習偉大，創造偉大，用意志改變世界。同時，善待你的隊友，善待你周邊的人，他們的支持會源源不斷地給你充電，成為你終極力量之源。
想創造偉大，一個人是不行的，得一群超凡的人共同奮斗才可能。我仍然在構建適創科技的核心團隊，我真心地希望所有有志于在工業軟件（特別是仿真軟件、智能設計領域）創造一番偉業的人加入適創科技，我相信這里不會讓你們失望。
作者：郭志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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